叶澍

狱寺隼人❤️沢田纲吉绝赞热恋中。

60分:麻醉

准备把60分当做一个情感片段或者场景描写的练笔素材。


23:45-0:45


很难说到底是谁离不开谁,某种情感在少年时就在作祟。


明明第一次见面留下的回忆是很不愉快的,懦弱的沢田纲吉和固执的狱寺隼人,一个不愿相信自己,一个不肯依赖别人。


狱寺隼人其实在推着沢田纲吉往前走,他把自己的忠诚编织成梦铺在他的脚下,让他踩着自己的肩膀走向高峰,但是又希望这条路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很难说清狱寺隼人到底信不信任沢田纲吉,他可以一边用崇拜的神情和语气大声说着,“十代目是最棒的”,一边又试图用自己的生命把孱弱的雏鸟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受半点伤害。


保护欲衍生独占欲,狱寺隼人开始无孔不入地侵入沢田纲吉的生活。早晨傍晚上下学,在家里课外辅导。他会在辅导作业的时候对沢田纲吉露出最完美的侧脸,会在受伤之后露出虚弱却坚强的笑容跟他说着抱歉,会对所有接近沢田纲吉的人露出显而易见的敌意,会在他的病床前送上一束染血的白玫瑰。


狱寺隼人是故意的。


沢田纲吉也是故意的。


他本来该怕他的,他最怕他了。


沢田纲吉最不擅长应对的类型就是狱寺隼人。


可是他总是忍不住,忍不住在狱寺隼人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时候伸手拉他一把,忍不住在危机关头大声说出要一起看烟花的约定,忍不住偷看认真学习的侧颜,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沢田纲吉也在推着狱寺隼人走,他非要狱寺隼人的身体里长出名为“沢田纲吉”的盔甲,盔甲受到伤害他才会知道痛,才会知道要怎么好好的保护自己。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草稿纸密密麻麻的公式下开始隐藏着用没水的笔芯写下的狱寺隼人的名字。沢田纲吉不知道这种感情叫动心,只觉得自己的人生里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可以用这种方式命名。


他们其实心照不宣。


狱寺隼人偶尔会有奇妙的感应,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某个人不出现在他的眼前,远方的情绪就像锁链拴住他的心脏。他美其名曰心电感应。所以沢田纲吉在上铺流泪,狱寺隼人在下铺心悸。锁链的另一端抓在沢田纲吉手里,他一收紧,狱寺隼人的心脏便不会跳动。


他们会做着亲密动作却说自己是上司和下属,是好朋友和好朋友。拥抱,牵手,故意贴近的距离,耳边暧昧的吐息和似有若无的吻。


所有人都习惯了他们的形影不离,所以他的棺材里摆满了他送的百合花也不奇怪,狱寺隼人本来想自己做土壤的营养,给沢田纲吉开一片花海的,幸运的是沢田纲吉回来了,狱寺隼人就会高兴。


那段时间狱寺隼人总是浮在水里,幻想总让他沉到海底殉情,理智又让他上浮到水面。在虚幻与现实交织的节点他开始追寻味道。


十代目的味道是被太阳晒过的棉被的味道。


他还记得他这么说给沢田纲吉听的时候换来的是一阵毫不掩饰的笑声。


“原来我的味道是螨虫尸体。”


他不假思索,“不,重点是太阳晒过才对,您能杀死所有污秽和黑暗的东西。”


“那我也太厉害了。”他的首领轻轻笑道。


“不过,你的味道是硝烟的味道。”沢田纲吉补充道。


“那岂不是很难闻!?”狱寺隼人露出被惊吓到的神情。


“不,很有安全感,危险,却迷人?”沢田纲吉摇晃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也许就像今晚的这杯红酒。”


太阳和硝烟混合作用会是什么味道呢?不过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太久了,久到香味都同调了。


他们都不承认这是爱。


这种感情谈不上爱,太复杂了,没有爱情那么纯粹。


只是暧昧不清的陪伴早已将他们麻醉,他们都以为自己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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